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補益類 » 肉蓯蓉 (《本經》)
【內容】

肉蓯蓉為列當科植物肉蓯蓉乾燥帶鱗葉的肉質莖。主產於寧夏、內蒙古、甘肅、新疆、青海等地。原植物為寄生植物,寄主為梭梭和白梭梭等,喜生於沙漠環境。味甘、鹹,性溫。歸腎、大腸經。功效補腎陽、益精血、潤腸通便。臨床用名有肉蓯蓉、淡蓯蓉、甜蓯蓉、淡大芸。

【本草匯言】

《神農本草經》:味辛,微溫。主治五勞七傷,補中,除莖中寒熱痛,養五臟,強陰,益情氣,多子,婦人癥瘕。

《名醫別錄》:味酸、鹹,無毒。除膀胱邪氣、腰痛,止痢。

《本草拾遺》:強筋建髓,蓯蓉鮮魚為末,黃精酒丸服之,力可十倍。

《藥性論》:臣。治女人血崩,壯陽日御過倍,大補益,主赤白下。補精敗,面黑勞傷。用蓯蓉四兩,水煮令爛,薄切細研精羊肉,分為四度,下五味,以米煮粥,空心服之。

《日華子本草》:治男絕陽不興,女絕陰不產,潤五藏,長肌肉,暖腰膝,男子泄精尿血遺瀝,帶下陰痛。

《開寶本草》:味甘、酸、鹹,微溫,無毒。除膀胱邪氣、腰痛,止痢。

《湯液本草》:氣溫,味甘鹹酸,無毒。

《本草》云:主五勞七傷,補中,除莖中寒熱痛,養五臟,強陰,益精氣,多子,婦人癥瘕,除膀胱邪氣,腰痛,止痢。

《液》云:命門相火不足,以此補之。

《本草衍義補遺》:屬土而有水與火。峻補精血,驟用反致動大便滑。

《本草經疏》:肉蓯蓉得地之陰氣、天之陽氣以生,故味甘酸鹹,微溫無毒。入腎,入心包絡、命門。滋腎補精血之要藥。氣本微溫,相傳以為熱者,誤也。甘為土化,酸為木化,鹹為水化,甘能除熱補中,酸能入肝,鹹能滋腎。腎肝為陰,陰氣滋長則五臟之勞熱自退,陰莖中寒熱痛自愈。腎肝足則精血日盛,精血盛則多子。婦人癥瘕,病在血分,血盛則行,行則癥瘕自消矣。膀胱虛則邪客之,得補則邪氣自散,腰痛自止。久服則肥健而輕身,益腎肝,補精血之效也。若曰治痢,豈滑以導漣意乎?此亦必不能之說也。軟而肥厚,大如臂者良。

簡誤:泄瀉禁用。腎中有熱,強陽易興而精不固者,忌之。

《本草蒙筌》:味甘、酸、鹹,氣微溫。無毒。忌經鐵器,切勿犯之。治男子絕陽不興,泄精尿血遺瀝;療女人絕陰不產,血崩帶下陰疼。助相火補益勞傷,暖腰膝堅強筋骨。丹溪云:雖能峻補精血,驟用反動大便。

《本草乘雅》:柔紅美滿,膏釋脂凝,肉之體也。燕休受盛,外發夫容,肉之用也。具體及用,名肉蓯蓉。喜生西地,外被鱗甲,藉土金相生,誠培形藏之上品藥也。故主藏室傾頹,致藏形之勞與傷者。用強體陰之精,以益陽生之用,則凝者釋,釋者凝矣。何患症瘕寒熱者哉。

《藥性解》:肉蓯蓉,味甘酸鹹,性微溫,無毒,入命門經。興陽道,益精髓,補勞傷,強筋骨,主男子精泄尿血,溺有遺瀝,女子癥瘕崩帶、營寒不孕。潤而肥大者佳。

按:蓯蓉性溫,為濁中之濁,故入命門而補火,惟尺脈弱者宜之,相火旺者忌用。多服令人大便滑。

《藥鑒》:氣溫,味甘酸鹹。屬土而有水與火。峻補精血,驟用反致動大便,脾泄者不宜用。酒洗用之。陽事不舉,必須用之,不可缺也。

《景岳全書》:味甘鹹,微辛酸,氣微溫。味重陰也,降也,其性滑。以其味重而甘溫,故助相火,補精與陽,益於嗣,治女人血虛不孕,暖腰膝,堅筋骨,除下焦寒痛;以其補陰助陽,故禁虛寒遺瀝泄精,止血崩尿血;以其性滑,故可除莖中寒熱澀痛,但驟服反動大便。若虛不可攻而大便閉結不通者,洗淡。暫用三四錢,一劑即通,神效。

《本草備要》:補腎命,滑腸。

甘酸鹹溫,入腎經血分。補命門相火,滋潤五臟,益髓強筋。治五勞七傷,絕陽不興,絕陰不產,腰膝冷痛,崩帶遺精。峻補精血。時珍曰:補而不峻,故有蓯蓉之號。驟用恐妨心,滑大便。

《本經逢原》:甘鹹微溫,無毒。

肉蓯蓉與鎖陽,總是一類,味厚性降,命門相火不足者宜之。峻補精血,驟用反動大便滑泄。《本經》主勞傷補中者,是火衰不能生土,非中氣之本虛也。治婦人癥瘕者,鹹能軟堅而走血分也。又蓯蓉止泄精遺瀝,除莖中熱痛,以其能下導虛火也。鎖陽治腰膝軟弱,以其能溫補精血也。總皆滋益相火之驗,老人燥結,宜煮粥食之。但胃氣虛者服之,令人嘔吐泄瀉。強陽易興而精不固者忌之。

《本草崇原》:馬為火畜,精屬水陰,蓯蓉感馬精而生,其形似肉,氣味甘溫,蓋稟少陰水火之氣,而歸於太陰坤土之藥也。土性柔和,故有蓯蓉之名。五勞者,志勞、思勞、煩勞、憂勞、恚勞也。七傷者,喜、怒、憂、悲、思、恐、驚,七情所傷也。水火陰陽之氣,會歸中土,則五勞七傷可治矣。得太陰坤土之精,故補中,得少陰水火之氣,故除莖中寒熱痛。陰陽水火之氣,歸於太陰坤土之中,故養五臟。強陰者,火氣盛也。益精者,水氣盛也。多子者,水火陰陽皆盛也。婦人癥瘕,乃血精留聚於郛釦中,土氣盛,則癥瘕自消。

《本草求真》:﹝批﹞滋腎潤燥。

肉蓯蓉專入腎,兼入大腸。甘酸鹹溫,體潤色黑。諸書既言峻補精血,又言力能興陽助火,是明因其氣溫,力專滋陰,得此陽隨陰附而陽自見興耳。惟其力能滋補,故凡癥瘕積塊,得此而堅即消。惟其滋補而陽得助,故凡遺精莖痛,寒熱時作,亦得因是而除。若謂火衰至極,用此甘潤之品,同於附桂,力能補陽,其失遠矣。況此既言補陰,而補陰又以蓯蓉為名,是明因其功力不驟,氣專潤燥,是以宜於便閉,而不宜於胃虛之人也。謂之滋陰則可,謂之補火正未必然。

《得配本草》:忌銅、鐵。

味鹹,性溫。入命門,兼入足少陰經血分。壯陽強陰,除莖中虛痛,腰膝寒疼,陰冷不孕。同鱔魚為末,黃精汁為丸服之,力增十倍。

得山萸肉、北五味,治善食中消;得沉香,治汗多虛秘。合菟絲子,治尿血泄精;佐精羊肉,治精敗面黑。腎中無火精亦敗。

大便滑,精不固,火盛便閉,陽道易舉,心虛氣脹,皆禁用。

《本草經解》:肉蓯蓉氣溫,溫秉天春升之木氣,入足厥陰肝經;味甘無毒,得地中正之土氣,入足太陰脾經;色黑而潤,製過味鹹,兼入足少陰腎經。氣味俱濁,降多於升,陰也。填精益髓,又名黑司令。五勞者,傷勞五臟之真氣也;七傷者,食傷、飲傷、憂傷、房室傷、喜傷、勞傷、經絡營衛氣傷之七傷也,七者皆傷真陰,肉蓯蓉甘溫滑潤,能滋元陰之不足,所以主之也。

中者陰之守也,甘溫益陰,所以補中。

莖,玉莖也。寒熱痛者,陰虛火盛,或寒或熱而結痛也。蓯蓉滑潤,滑以去著,所以主之也。

氣溫潤陰,故養五臟。

陰者宗筋也,宗筋為肝,肝得血則強,蓯蓉甘溫益肝血,所以強陰也。

黑入腎,補益精髓,精足則氣充,故益精氣。精氣足則頻御女,所以多子也。

婦人症瘕,皆由血成,肉蓯蓉潤而鹹,鹹以軟堅,滑以去著,溫以散結,所以主之也。

《神農本草經讀》:肉蓯蓉是馬精落地所生,取治精虛者,同氣相求之義也。凡五勞七傷。久而不愈,未有不傷其陰也,蓯蓉補五臟之精,精足則陰足矣。莖中者,精之道路,精虛則寒熱而痛,精足則痛止矣,又滑以去著。

精生於五臟,而藏之於腎,精足陽舉精堅,令人多子矣。

婦人症瘕,皆由血瘀,精足則氣充,氣充則瘀行矣。葉天士注症瘕之治,謂其鹹以軟堅,滑以去著,溫以散結,猶淺之乎測蓯蓉也。

《神農本草經百種錄》:陶隱居云:是馬精落地所生,後有此種則蔓延者也。味甘,微溫。主五勞七傷,補中,補諸精虛之證。除莖中寒熱痛,莖中者,精之道路也。精虛則有此痛,補精則其病自己矣。養五臟,強陰,益精氣,多子,五臟各有精,精足則陰足,而腎者又藏精之所也,精足則多子矣。婦人癥瘕。精充則邪氣消,且鹹能軟堅也。久服輕身。精足之功。

此以形質為治也,蓯蓉像人之陰,而滋潤黏膩,故能治前陰諸疾,而補精氣。如地黃色質象血,則補血也。

《本經疏證》:陽翳於陰,其氣終伸,陽蠱於陰,其氣則撓,何也?翳陽之陰,冽而易摧,蠱陽之陰,柔而難破也,然蠱於陰而不化於陰,則其性常欲伸,惟伸者自伸,蠱者自蠱,故推其源為陰蠱陽,究其實已陰隨陽矣。於此而有物似焉,其入於人身,能不伸陰中之陽,而撓陽以毓陰耶。河西(今甘肅)最寒,八月已冰,二月未泮,大木間及土塹垣中,又日光所不屆。適當其時,在地之陽奮然欲出,上無所引,旁有所撓,於是生蓯蓉,質柔而屬陽,氣溫而主降,乃火為水制,故色紫黑而味甘酸鹹,陽不遂其升,陰方幸其固,乃不直伸而橫溢,故形廣扁而皮有鱗甲,須陰乾者,炙之以火,恐陰消於陽也,必浸去酸鹹味者,欲全陽之用也,夫然故味酸可去鹹可去,而甘不可去,色紫可去黑可去,而殷不可去,遂可知其義,取於陰蠱,其用,惟在陽伸,去其陰之蠱,正以佐其陽之伸。五勞七傷者,或因用力而劫陽於外,或因用心而耗陰於內,俾陽就陰范,陽供陰使,是為補中,因其衰而彰之之治也。莖中陽盛,而陰為所迫,則熱且遣,陰盛而陽不相下,則寒且痛,助其陽即以和其陰,而痛自除,因其重而減之之治也。陰陽相浹,精氣相抱,斯藏精而不瀉之五臟自安,五臟既安,而精何能不充,陰何能不強,而施化遂非浪舉矣,婦人症瘕亦陰不柔而陽遭困者方宜。

黃帝問五勞七傷於高陽負。負曰:一曰陰衰,二曰精清,三曰精少,四曰陰消,五曰囊下濕,六曰腰(一作胸)脅苦痛,七曰膝厥痛冷不欲行,骨蒸,遠視淚出,口乾腹中鳴,時有熱,小便淋瀝,莖中痛,或精自出,有病如此,所謂七傷。一曰志勞,二曰思勞,三曰心勞,四曰尤勞,五曰疲勞,此為五勞(見千金石韋丸下)。孫真人曰,五勞者一曰志勞,二曰想勞,三曰尤勞,四曰心勞,五曰疲勞。七傷者,一曰肝傷善夢,二曰心傷善忘,三曰脾傷善飲,四曰肺傷善痿,五曰腎傷善唾,六曰骨傷善飢,七曰脈傷善嗽。凡遠思強慮,傷人;尤恚悲哀,傷人;喜樂過渡,傷人;忿怒不解,傷人;汲汲所顧,傷人;憾憾所患,傷人;寒暄失節,傷人,故曰五勞七傷也(千金腎臟門補腎論),其述五勞略同,七傷則有異。即孫真人之論,亦有兩端,蓯蓉所主,究以何者為是。夫此固不必深求其合,第別其用力用心可矣。且蓯蓉須補中者乃可用,設中氣自旺而不必補,則非所宜,如善飲善飢等候,何嘗不蒸騰有力,運化不權,猶可以味甘性溫之物與之乎?與之是使渴者益渴,飢者益飢也。然則宜補中者果安在,夫蓯蓉之生精固優,故能撓夫氣,氣固旺故不致汨於精。五勞七傷,名目雖多,約其歸不越傷氣傷精二種。傷氣者如燭之然,芯盡而膏亦竭也;傷精者如舟之行,水涸而棹難鼓也。是故或精枯於下,而火浮於上,或火熾於上,而引精自資,中央者須火下畜,其氣乃生,生乃固,火既違順,容納自拙,得此以氣致精,藉精行氣之蓯蓉,使火迥精聚,則在中之生氣,又何能不受益耶?就使善飲善飢亦難保無精竭火離,仍須補中者。是故謂補中於五勞七傷,僅得治法之一節則可,謂蓯蓉於補中猶有所隔閡則不可;謂蓯蓉之補中,僅得施於五勞七傷則可,謂凡補中者皆得用蓯蓉則不可。以本經固云主五勞七傷補中,不云補中主五勞七傷也。蓯蓉之用,以陰涵陽,則陽不僭,以陽聚陰,則陰不離,是其旨一近乎滑潤,一近乎固攝,別錄所謂止利者為取其滑潤耶,抑取其固攝耶。夫別錄固不但云止利,而云除膀胱邪氣腰痛止利,是亦可識其故矣。誠分而言之,則利有泄瀉腸澼,腰痛有氣血痺阻,膀胱邪氣有淋濁畜血,為寒為濕為熱,均無不可,若遽與蓯蓉,是使陽錮而終難伸,陰敞而終難化,可治之疾不反致難治歟。惟合而言之,則因其氣之本相連屬,欲就陰而陰不容,遂轉橚於陽而還攻夫陰,陰復不受,則或乘勢累墜下迫,或痛甚不止,故曰除膀胱除氣腰痛止利,不曰除膀胱邪氣腰痛下利也。此病不常有,惟久病久利始見之,千金方冷利增損健脾,凡治丈夫虛勞五臟六腑傷敗受冷初作摻,久則變五色赤黑如爛腸極腥穢者,中用蓯蓉,可證矣。其不利者亦必腰痛而小便有,故方與之宜。

《本草新編》:肉蓯蓉,味甘溫而鹹、酸,無毒。入腎。最善興陽,止崩漏。久用令男女有子,暖腰膝。但專補腎中之水火,餘無他用。若多用之,能滑大腸。古人所以治虛人大便結者,用蓯蓉一兩,水洗出鹽味,另用淨水煮服,即下大便,正取其補虛而滑腸也。然雖補腎,而不可專用,佐人參、白朮、熟地、山茱萸諸補陰陽之藥,實有利益。使人陽道修偉,與驢鞭同用更奇,但不可用瑣陽。蓋瑣陽非蓯蓉可比,蓯蓉,乃馬精所化,故功效能神;瑣陽,非馬精所化之物,雖能補陰興陽,而功效甚薄,故神農薄而不取。近人舍蓯蓉,而用瑣陽,余所以分辨之也。至於草蓯蓉,尤不可用。凡用肉蓯蓉,必須揀其肥大而有鱗甲者,始可用。否則,皆草蓯蓉而假充之者,買時必宜詳察。

或問肉蓯蓉既大補,又性溫無毒,多用之正足補腎,何以反動大便?不知肉蓯蓉肉,乃馬精所化之物,馬性最淫,故能興陽。馬精原係腎中所出,故又益陰。然而馬性又最動,故驟用之多,易動大便,非其味滑也。

或問肉蓯蓉之動大便,恐是攻劑,而非補藥也?夫蓯蓉,乃有形之精所生,實補而非瀉。試觀老人不能大便者,用之以通大便。夫老人之閉結,乃精血之不足,非邪火之有餘也,不可以悟其是補而非攻乎。

或疑肉蓯蓉性滑而動大便,凡大腸滑者,可用乎,抑不可用乎?夫大腸滑者,多由於腎中之無火,肉蓯蓉興陽,是補火之物也,補火而獨不能堅大腸乎。故驟用之而滑者,久用之而自澀矣。

或疑肉蓯蓉,未必是馬精所生,此物出之邊塞沙土中,歲歲如草之生,安得如許之馬精耶?曰:肉蓯蓉,是馬精所生,非馬精所生,吾何由定。但此說,實出於神農之《本草》,非後人之私臆也。肉蓯蓉不得馬精之氣,而生於苦寒邊塞之外,又何能興陽而補水火哉。

或問王好古曾云:"服蓯蓉以治腎,必妨於心",何子未識也?曰:此好古不知蓯蓉,而妄誡之也。凡補腎之藥,必上通於心,心得腎之精,而後無焦枯之患。蓯蓉大補腎之精,即補心之氣也,又何妨之有。

《本草分經》:甘、酸、鹹,溫。入腎經血分。補命門相火,潤五臟,益精血,滑腸。功用與鎖陽相仿。

【現代藥理研究】

  1. 肉蓯蓉能興奮垂體-腎上腺皮質激素,並能提高免疫功能,增強單核巨噬細胞的吞噬能力。
  2. 肉蓯蓉有補腎助陽作用,能抗寒、抗缺氧和抗疲勞。
  3. 肉蓯蓉對內分泌系統有調節作用,對腎功能有一定的保護作用。
  4. 肉蓯蓉對神經遞質的含量有一定的影響,能提高小鼠的智力、記憶力和性功能。
  5. 肉蓯蓉具有促進排便作用,能夠改善腸肌功能,並有一定的保肝作用。
  6. 肉蓯蓉能提高超氧化物歧化酶的活性,抑制過氧化物脂質的生成,有明顯抗衰老、抗自由基損傷、清除自由基作用,還能延長動物壽命。
  7. 肉蓯蓉有降壓作用,其中的甙類對小鼠有促進細胞免疫功能的作用。
  8. 肉蓯蓉有促進生長發育作用,在體內有促進細胞免疫功能的作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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