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科學」太廣泛了,我們先來談談科學之母,愛因斯坦說「哲學是科學之母」,又有人說「數學是科學之母」,無論是數學或哲學,所基於的都是理性的探索與思辨,重點在於「理性」,理性而不迷信,才能推導出哲學、數學、乃至種種科學。
中醫的利用簡潔的「太極」符號系統,單憑「陰」、「陽」、「表」、「裡」、「寒」、「熱」、「虛」、「實」幾種算符即能千變萬化,足以描述人體的種種生理、病理現象、調控質能的轉化與走向,既能預防、又能治療疾病,原理、治法、方劑、藥物,從理論到實踐,一以貫之,一應俱全,一位中醫師只要掌握幾個基本原則就能應付變化萬千的種種病症,這樣的已經成熟了的學科,已經過數千年、數十代人的理性思辨與實踐驗證的精華,怎麼不是科學?乃以簡馭繁的高級科學。
現代醫學尚在處理一堆繁雜數據的階段,還遠遠未達到化繁為簡、以簡禦繁的最高級科學。現代醫學還是蹭了當代高科技之助才有看似繁茂的發展,但它還沒建立出宏觀的、以簡馭繁的人體生理病理模型,對於疾病只能頭痛醫頭、腳痛醫腳,終生控制症狀,它還沒找到調控人體所有現象的開關,它還沒有找到醫學的「F=ma」,但中醫早就找到了,而且還很成功。自詡為科學的現代醫學,在筆者看來只是個還在襁褓中的學科,它動不動就出示一大堆數字的行徑反而顯得很不成熟。中醫不科學之處在於缺乏標準化定義、不懂利用先進科學科技、山頭派別林立、還沉醉在封建時代的造神、守舊不求創新。現代醫學顯得科學之處乃在其作學問的態度、嚴謹的操作程序、當代科技的活用、與實證醫學的方法,值得已停滯百年的中醫去學習。
因為種種原因,還在襁褓中的現代醫學成為了當代的顯學,已經成熟的中醫科學反而成為替代療法。對於筆者,疾病的預防還是中醫較宏觀全面,而所有初萌芽的疾病都應當先採中醫治療,現代醫學反而該作為輔助療法。中醫有個大原則︰「急則治其標,緩則治其本」,既然現代醫學在治標方面確有獨到之處,那麼它的價值就體現在作為當中醫治標效果不佳時的備案。治本的話,沒得選,只有中醫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