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您去給醫師診治時,可能會遇到
先認識「療效」的種類。醫學的療效大抵有以下幾類。
當一個病人進入診間、見到醫師,他就覺得病情轉好些,此名霍桑效應 (Hawthorne effect)(1),但這種效果通常並不持久。
給患者的藥物是偽藥(如葡萄糖、維生素)或給予的治療行為是無效的(如扎針故意避開穴道),但醫者未據實以告,或宣稱有效,如此得到的療效稱作「安慰劑效應 (placebo effect)」。據研究,某些安慰劑的療效可高達30%以上,故理論上,任何藥物或治癒行為的療效必須>30%才有意義(2)。
有些疾病有固定的病程,如感冒,不管有無接受治療,通常也會在一兩週內「自行緩解 (remission)」,也就是靠自癒力,西醫的治療或只能緩解症狀,對縮短病程卻無幫助。
諸如「霍桑效應」、「安慰劑效應」、「自行緩解」等等或可被稱為「假的療效」,∵現代醫學要看到的是「真實療效 (real effect)」,也就是排除了所有「假的療效」之後的最後效果。
為驗證藥物或手術等等有否「真實療效」,現代醫學發展了許多驗證規則與臨床試驗,如單盲測試、雙盲測試、隨機取樣、實驗組、對照組、……,目的即在過濾、排除掉「假的療效」,以便能驗證最後還有多少「真實療效」,而不是醫師說了算,或醫好一兩位患者即說有效。
不認同中醫的學者用來否定中醫的主要論點之一就是中醫「可能」是「安慰劑效應」,當然,他們在提出這項質疑之前,自己也無證據證明事實如此。中醫必須證明自己確有「真實療效」,或由別人來證明中醫是「安慰劑效應」。在臺灣,由於醫政等資源主要由西醫背景的當權者所把持,中醫獲得的資源極微,較難進行大規模的中醫臨床實驗或統計。但筆者認為,對於相當多的疾病,西醫既已將其流行病學、病因學、病理學、臨床表現、乃至診斷治療措施等等資訊調查、統計得相當清楚,吾人只須針對一些令西醫束手無策、須長期控制症狀、不可能逆轉的疾病,採中醫的治療,逆轉其病程,令擺脫藥物控制,即便只根治了一名患者,也是最佳的證明(當然,必須拿出西醫的檢驗報告為憑)──∵這對西醫來說是奇蹟,對中醫卻是稀鬆平常的。
此外,筆者臨床常以針灸治療各種內科、五官科疾患、筋肉僵硬、筋骨痠痛,能迅速取效,針刺之後再詢問患者症狀改善多少,從改善1成到完全恢復皆有,比吃藥還快,無怪乎連WHO都承認針灸的效果。
但話又說回來,「霍桑效應」、「安慰劑效應」雖在現代醫學被認為不是「真的療效」,但它確實是透過精神、思想引發人體的自癒力,也揭示了人體的自癒潛力極大這一事實。若醫師能好自修身養性、彰顯於面,讓患者一見心安;又能透過教育患者、屢屢啟發患者體內的自療能力,不也是成本最低、無毒性的優良療法?反觀那些靠毒藥、手術切割所得的「真實療效」,這種「假的療效」還遠比「真實療效」更勝數籌不是?
【附註】